转眼就到了天生手术的日子,安佑琪撑着身子坐在手术室门口,医生说手术祝你的话一个半小时就能完成,而且手术并不算是疑难杂症,很常规的手术,让她不用担心,只是可能在孩子十岁左右需要第二次医美手术。
虽然如此,安佑琪还是担心的手抖,甚至连喝水的杯子都拿不住。
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,清澈的目光里总是那么纯,现在宝宝能听出她的声音,应该能认出她就是母亲,是那个赐予他生命的人。
每次他哭,她一哄,孩子就会停下哭,静静地看着她,小胖手毫无意识地挥舞,像是在欢迎,或者想跟她亲热。
安佑琪眼泪不停,心疼地自言自语:
“天生肯定特别疼,他还那么小!”
约翰在旁边劝:
“放心吧,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,有麻药,而且小孩子对于疼痛的敏感比大人低的多,去打疫苗的时候护士告诉我的,不是我瞎说的,雪儿你相信我。”
安佑琪瞟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
“你给我闭嘴,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!”
约翰只好坐在旁边,水杯送到她唇边,看着她喝了两口,才安静地靠在墙上。
一个半小时,平常过得快,现在度秒如年。
安佑琪看着安静的走廊,紧张的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儿跳出来,她紧紧攥拳 恨不得把骨头捏碎,恨不得进去代替孩子受罪。
她擦擦眼泪,抬头呼吸,然后闭上眼睛在心里祈祷。
可是心里跟长了草一样乱,她想着安离琪会不会跟她捣乱,之前的一切都不顺,腿不能动了,钱没了,孩子唇腭裂,差不多,天下最倒霉的事,都让她赶上了!
如果安离琪再捣乱,她会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