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冶脩闻言打电话回去家里安排保姆准备晚饭。
听着唐冶脩通话结束以后,秦天衣才淡淡的开口问道,“唐冶脩,你现在到底算什么意思?故意演戏是要给谁看的?”
“我跟秦子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信不信都好。我不想解释太多,我会努力的证明给你看我的心意的。”唐冶脩看着秦天衣,许久才移开了目光,坚定认真的开口。
秦天衣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话,一时有些意外。
不过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,“你上次跟我说这样的话的时候,我真的信了,但是,唐冶脩,我也是个人,我也会难受,会疼。我不说,不哭不喊疼,不代表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。算我求你了,就看在我为了你辛辛苦苦工作那么多年的份上,你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吧。等我们的协议结束,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“秦天衣!我是认真的!”唐冶脩有些恼怒,秦天衣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撇清关系。
“唐冶脩,我也是认真的。”秦天衣的语气倒是比唐冶脩平静许多,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唐冶脩一时语塞,看着秦天衣那认真的眉眼,突然觉得十分的丧气。
哪怕是再难产的客人他都可以搞掂,但是秦天衣不是他的客人,也不可以用他过去惯用的那一套手段来对付。
突然之间,唐冶脩觉得自己不知道要如何来处理自己跟秦天衣的关系,更不知道要怎么去讨好她,让她改变对自己的态度。
秦子衿对于秦天衣来说也许是一根刺,卡在喉咙,不吐不快。
七年的付出,七年的等待,唐冶脩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苦,但是光是最近一段时间,他自己就体会到了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,而秦天衣呢?她等了七年,守了七年。
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压抑了起来,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秦天衣侧过头看向窗外,刻意的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唐冶脩说的那一番话。
她宁愿说服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唐冶脩的新鲜感作祟。
也不想去相信唐冶脩真的后悔了想要回头了。
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,他突然后悔了,那她之前所有的挣扎痛苦,又算什么?
凭什么她就要永远守在原地,他想走就走,想回头就回头。
她是爱唐冶脩,但是她的爱情,没有那么廉价,不会在一再的被伤害以后,还执迷不悟。
七年的时间,早就已经磨灭了太多的东西,很多最初的坚持,也慢慢的变质了。
回到唐家秦天衣才发现,庄敏丽已经被唐冶脩送回去了,家里多了一个保姆。
赵彩琴看到秦天衣的时候吓得手里的勺子都掉地上了。
秦天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赵彩琴的时候,居然有一种古怪的熟悉感,似乎在什么时候见到过她似得。
赵彩琴下意识的躲避秦天衣的目光,不敢与秦天衣对视。
“这是……”秦天衣看着赵彩琴,疑惑的看向了唐冶脩。
唐冶脩只是看了赵彩琴一眼,“专门去家政中心请回来的保姆,以后她会照顾你的一日三餐。”
秦天衣多看了赵彩琴几眼,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,只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,最后她只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,没有太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