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圣主重伤！
“这黑水族老祖陷入了自我怀疑，看来不用魔耀动手，她自己就会本心崩溃而死了。”林尘淡笑道。
“唉，没成就古神，内心不够强大，往往都会在无尽岁月的侵蚀下迷失自我，这黑水族老祖就是这样。”缺月半神喝了口茶摇头叹道，显然他也觉得黑水族老祖命不久矣，“林尘小子，还别说，你这茶水真是上上品，喝完就连我这个半神都觉得浑身舒泰，想必使用了不少天才地宝栽培的茶饼吧？”
外界，黑水大泽之上。
“十几万年了，父王在我心目中是个超级大英雄，从小我便钦慕他爱戴他，可他却因为我的天赋始终不曾多看我一眼。我努力过，可不管怎么努力，他也始终不曾看我一眼……”
漓喃喃自语，“看来，是我过于奢求了，父王他从没爱过我，他只是将我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。”
“上位神武境修为以上的武者，不能离开法外之地，我当时乃是半神，他却要求我自残灵魂，退化修为，硬生生将修为降低到上位神武境，这才遣送我出了法外之地……”
“如今看来，我好傻好傻……”
漓在生命弥留之际，终于想通了，她那亿万丈高，由无数黑金麦组成的庞大躯体，此时自脚下开始崩解，很快便堆成了一座直指苍穹的高山，漓只有头颅还保持完整，在山巅上安放着。
“老祖宗，不要啊！”
下方，那纳兰凝霜等人悲呼，她们明白，老祖宗就要陨落了。
漓的生命气息还在衰退，已经变得若有若无。
“就这样死了么？那我这一生，图个什么？”漓双眼迷茫，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。
林尘和缺月半神在献祭空间中默默看着。
“我不甘心，我真的不甘心！”
就在林尘两人以为漓即将陨落，都准备从献祭空间中出来的时候，那片黑金麦堆垒成的高山上，猛地爆发出一股无比恐怖的气息！
这气息，镇压虚空，颠倒日月，有着一种凌驾于众生万物的尊贵！
天空上，出现阵阵梵唱。
一缕本源意志降临，汇聚在漓的眉心之处，凝成一个雷电印记，继而隐没不见。
献祭空间中，林尘和缺月半神猛地起身！
“成神了？”
林尘震骇欲绝，“这漓于生死弥留之际窥破大自在心境，证道成神了？！”
“如今不是法则残缺，无法证道成神吗？”缺月半神也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