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刚才还谈得好好的,这只红色蠢兽竟然突然发难,它跟涉风没有反应过来。
它呲牙咧嘴,散发着惊人的杀气,怒气冲冲要攻过来。
“劝你们不要乱动。”凤赤淡淡地说,“她在我手里。”
“如果不想让她受伤,就乖乖听话。”
说罢,他蒙住秦羲禾的眼睛,将她带走。
有几个人靠过来,手里拿着蒙眼睛用的黑布。
秦羲禾在他们手上,涉风和黑炭投鼠忌器,只能让他们蒙住眼睛。
山路崎岖,蜿蜿蜒蜒,不知道走了多久。
他们重见光明的时候,发现,他们进了一座山寨里。
山寨位于深山之中,密林重重,烟雾缭绕,很难被发现。
山路崎岖,蜿蜒,层层迷雾之下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
凤赤将秦羲禾带到房间里。
秦羲禾已经没了意识,平躺在床上。
凤赤坐在一旁,双眼微微眯起,把玩着她身上携带的偃光。
“小凤,她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。”花灼吸着鼻子,“味道有些不愉快。”
“自然。”凤赤说,“她连续三天都与男人在一起,味道自然不会太好闻。”
“况且,她应该是被人当成了药引。”
“药引?”花灼用尾巴扫了扫秦羲禾,一脸嫌弃,“什么药引?”
“药引这种东西,自然就是引子。她的身体就像是容器,有人将一种似乎很棘手的东西往她这里引。”
凤赤放下偃月,端起一个茶杯。
另一只手抓起茶壶的把手,倾倒,有茶水流入茶杯中。
“如果把茶壶比作另外一个男人,茶壶里的水便是男人身体里的毒药,而她,则是承接毒药的容器。”
花灼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这么说起来,这女人也怪可怜的。”
“你把她抓来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献给我们英明神武的主人。”凤赤眯着眼睛,微微惊讶,“奇怪,来得竟是他?”
他的话刚刚说完没多久,门被踹开。
一身煞气的溢清寒闯进来,“凤赤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
凤赤面不改色,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姿态优雅,“溢将军来此有何贵干?”
“人呢?”溢清寒扫视了一周,发现了床上的秦羲禾,抱起来就走。
“溢将军,你这样不好吧?”凤赤重重地放下茶杯,“这女人是主子要的。”
“你要抢走?”
“夙轻翰他要个屁。”溢清寒爆了粗口,咬牙切齿,“我一定要让这女人知道……花儿为什么这么红。”
上次她要太监他的仇,还没报。
“溢将军,稍安勿躁,这女人身份特殊,你若是乱来,我会很为难。”凤赤托着下巴,“更何况,她是我抓来的,你若是想报仇,也该自己去抓。”
“你一个堂堂大将军,竟光明正大不要脸吗?”
“……”溢清寒无语。
他也懒得跟凤赤废话,气冲冲将秦羲禾抱到他的房间里,顺手将她手脚都绑起来。
“放任他为所欲为吗?”花灼优雅地趴在一旁,“那个莽汉太粗鲁,万一惹急了那头蠢兽,可能会很棘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