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气急,她这种佛系的人,怎么可能会使用暴力?
“不打。”
溢清寒点开她的穴道。
用力抱紧她,半晌之后,缓缓放开她。
秦羲禾揉了揉手臂,在马车上被咚,磕碰的有些疼。
她抬起手臂。
溢清寒往后退了退,“说好了不打人的。”
秦羲禾突然觉得他的样子很有意思。
她抓住他的肩膀,额头重重地碰在他的额头上,“你,是幼儿园刚毕业的小学生么?”
“……”溢清寒将脸转到一边,背对着她。
“清寒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别太在意。”秦羲禾说,“我与秦越刚靠近嫂嫂的院子,便听到了那红杏叉着腰叫骂着。”
“嫂嫂好歹也是将军夫人,那丫鬟如此嚣张,让人极为厌恶。”
“我将她要过来,只是用你的名义而已,你别生气了。”
溢清寒依然很不开心。
若,这次来的人是夙央,她还会这样?
说到底,只是因为她不在乎他罢了。
“清寒。”秦羲禾从他身后抱住他,“对不起,让你多想了。”
溢清寒身子一僵。
这女人,以这种姿势拥抱他?
他眸子发黑,深深叹了口气,“那姑娘眼中带有媚色,我是消受不起的,恰好军营里也需要女人,就将她送到那边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秦羲禾抖了一下。
溢清寒的性子,果真是半点没变。
变态还是变态,狠还是狠。
他的温柔,也只是对她和千千而已。
将红杏送到军营,意味着,她今生再无出头之日。
“你心疼?”溢清寒问。
“没有。”秦羲禾说,“我是以你的名义要来的,你想怎么着便怎么着吧。”
种如是因,收如是果,一切唯心造。
后面马车上的红杏还不知将来的命运,等她被送到营帐中,看着那些眼睛发绿的将士们,才追悔莫及。
“来,我们谈谈正事。”秦羲禾说,“嫂嫂身上,可是被人下毒了?”
“不太确定。”溢清寒说。
“嗯?”
“她喝药太多,是药三分毒,我没有十足的把握,毕竟,我不是沈月离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给她吃了明月夜。”
“明月夜?”这个名字,秦羲禾相当熟悉。
明月夜,短松冈。
刚刚与溢清寒相识的时候,这个变态就喂给她了这种药丸,说什么等月圆之夜没有解药便会暴毙身亡。
后来,被夙轻翰证实,那劳什子明月夜只是驱毒的而已。
“我记得,第一个月圆之夜,会非常煎熬来着。”秦羲禾说。
“她中毒太深,只能先这样。”溢清寒说,“停药之后,等月圆之夜将毒药排出一些,或许能好一些。”
“我也给了秦越一些。”他说,“或多或少会有些效果。”
“三天后就是月圆之夜,如果不阴天的话,效果应该不错。那天,我会让黑炭带着沈月离过去一趟,有沈月离在,他们不会有危险。”溢清寒说。
“现在比较棘手的是,他们两个中毒颇深,并且一直吃着相克的药物,即便是解了毒,怕也要调养个三年五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