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见过杜墨,不过他一口咬定没有刺杀我,他只是想争镇安侯之位。这样的话,真假难辨。”
“那你和他,以前相处的如何?”
“我和杜墨?说真的,见面的时候很少,在我看来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。说不上交好,倒也不曾结仇。”
仔细想想,他和杜墨好歹是表兄弟,一直倒也没有什么仇怨。
不过刺杀之事的确和杜墨有关,不过到底是刺杀的他,还是杜阙,却真的不好说。
若是刺杀杜阙,那就真是冲着镇安侯之位去的。
以前杜墨便很想要那个位置,本来子继复父位,那个位置传给杜墨也很应该。
不过因为杜墨战功赫赫,侯爵之位最终便落在了杜阙身上。
杜墨曾为此愤愤不平,也曾四处寻找门路,想要从杜阙手上抢爵位。
杜墨所言,倒也没什么破绽。
当然,若是杜墨要刺杀的是他,便很可能受人指使。
他们没有私怨,也并无利益纠葛,只有可能是有人许诺了杜墨什么好处,杜墨才会铤而走险。
“我让人跟着杜墨,看他会和什么人接触。若真有人让他刺杀我,他当然会和那人联系,不会甘愿一直在流放之地的。”
杜墨这样的人,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什么苦。
只怕到流放地几日,便要受不了了,哪里会甘心一直过那种苦日子。
再有定安姑姑请人照拂,当地的人也不敢对杜墨太好,这毕竟很可能会得罪宸王府和镇安侯府。
“这样也好。对了,韩大夫回京了没有?他怎么样?”
“师傅如今就在王府,伤也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我倒是很想去看看他。”
“你若想去王府,随时都能去。我们的亲事,我暂时还没禀报皇祖父,我想着再过些日子,徐贵妃的生辰,带你入宫去见皇祖父。”
“去宫里?我这样也能去吗?”苏琬有些迟疑。
她如今的身份,哪里适合去参加宫中的宴会啊!
“自然是能去的,我会安排好。”
苏琬也就不多说,她肯定是要进宫去见皇上的,不管何时去,也不过是个由头。
连她的面都不曾见过,皇上哪里肯下旨赐婚。
“对了,我今日出去逛了逛,我在想,我该在京城再开上一家锦绣阁。”苏琬笑着说道。
京城倒是也有成衣铺子,不过她看过了,样式都不多,一年也出不了几个新款。
她也询问过春云她们,京城的成衣铺子不多,而生意也都不是很好。
很多富贵人家都有自己的裁缝和绣娘,做出来的衣裳要比成衣铺子里卖的更为精致,自然成衣铺子没多少生意。
因着款式不多,很多人家也都宁可自己做衣裳了。
她想了想,若是在京城再开一间锦绣阁,生意应该会好的。
比起宁远县,京城的富贵之人要更多,自然也就有更多的客源了。
挣钱的生意虽然多,不过她觉得重操旧业或许要更好。
“是不是手里的银子不够?我吩咐人给你送些来。”
“不全是银子的缘故,我来了京城,总不能每日里闲着什么都不做,总要找点事做,好打发时光啊!”苏琬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