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这样?”白芷兰拿起自己的茶杯,又看了一眼老夫人的茶:“这茶看起来差不多,我一直都以为是一样的呢,没想到竟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你有心了。”老夫人再次满意的向顾晚点头,她的视线落到茶水上,神情严肃了起来:“我院里的事情,查的怎么样了?”
顾晚摇了摇头:“还没有什么结果。”准确的说,是没有她想要的结果,因为德叔还是查出来院子里的有几盆带着微毒的药草,诸如那曼珠沙华如果开花,花粉就是带微毒的,又比如水缸里的泥巴比别的地方有所不同,养在里面的金鱼也长的有些病态……可这些却只能算是小事。
她分明记得,上一世老夫人是遭了大难的,这种小的东西还不能让老夫人变成那样。
“没关系,慢慢查的,如果你真的认定我和你母亲的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,我们住了多年没察觉出来,一日两句查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,”老夫人宽慰了顾晚两句,又问:“那这次詹姆斯的事情,你和西州是什么想法?我和你母亲听听,也帮你们出出主意。”
顾晚愣了一下,很快明白,老夫人和白芷兰是想要分别听她的意思和霍西州的意思。
在这个家里面,白芷兰肯定是向着她和霍西州的,老夫人多半也是向着大房的,如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,老夫人当着白芷兰的面问她和霍西州的意思,多数还是为了她和霍西州好,但是这话,还是得保留着说。
“奶奶知道二哥那边的事情了吗?”顾晚想了想,决定从霍天朗的事情开始说起。
“早上五夫人过来与我说过了,”老夫人说:“说是遭人从后面打了闷棍关了起来,西州已经把这件事接过去查了?”
“是!”顾晚点头:“这事情已经有了结果,只是没往五夫人那边说……是大哥的人做的。”
“果然是他!”老夫人下意识的说。
顾晚顿时明白这事儿老夫人心里是有数的,于是大了胆子继续往下说:“大哥常年和街面上一些个不入流的小势力有联系,多是花钱让那些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这次打二哥闷棍发生在詹姆斯先生的洗尘宴上,所以西州一开始就是往这上面查的,也查出来些东西,所以根据查到了东西做了个猜想。”
说到这里,顾晚顿了顿,补充一句:“是不怎么好的猜想。”
“你说是猜想,便是好听些的说话,多数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,”老夫人有些气愤的说:“你就直接说,我也想知道霍明坤这个孽障,到底有多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