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安小姐和安夫人还想闹什么呢?还是给自己留一点脸面,客气的离开吧!”
要说蓝母心里一点都不介意,那肯定是假的。
她的女儿和霍天朗这一次虽说只是订婚,蓝家也是无比的重视,不想出一点点的事。
可霍家都是怎么选吉祥日子的?
偏选了一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母女上门来寻麻烦的日子?
还是想来坏人婚姻的事情,这不是等于给她的女儿和霍天朗找霉头?
这么一想,蓝母的心里是不舒服的,脸色也就有些不好了。
但她到底也不是个小气狭窄的人,再转念一想,这定然也不是霍家愿意发生这种事情的,一来,霍家选定的日子她也请人看了,的确是大利夫妻感情的好日子,二来,听说这位安小姐来了江城多日,想必是早就等着找这种大场合来闹事了。
说起来,出这样的事情,更不好受的人是霍家,是霍西州和苏晴晚。
她也就没有那么计较了,反倒是帮着说了几句话。
但该摆的脸色还是要摆的。
“今日这订婚宴虽是做主办的,然也是我们蓝家的女儿订婚,姝儿是我们全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,我当娘的容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,我们蓝家也不曾得罪安小姐和安夫人,你们挑我女儿订婚的日子来施行你们的心思,也过分了些。若是再不离开,莫怪我喊了人过来,将你们扔出去!”
苏父直接下了命令:“来人,将不该来的客人请出去!”
说完,他又转过身,笑着对苏晴晚说:“哈哈,晚晚好样的,小时候就那么有勇气了,不愧是我苏瑾泽的女儿!”
亲生父亲的肯定让苏晴晚的心里一阵阵的暖意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当时年纪小,只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若是换到如今,倒是未必能那么奋不顾身。”
她说的是真话。
孩子的心总归是单纯些,长大了,想的多了,顾虑的多了,哪里有那么单纯的不顾一切?
霍西州却是赶紧的过来,紧张的拉住了苏晴晚的手,满脸宠、溺和疼惜的说:“晚晚,对不起……我当时只看了个迷迷糊糊的影子,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你。”
“怪不得我对安如意没有一点儿感觉,总觉得那个模糊的影子和她没有半点像的地方,小的时候不像,长大了就更不像,毕竟我当时摸着的衣裳料子并不是很好……”
“晚晚,是我不好,你手上还受伤了是吗,伤在哪儿,让我看看?”
有关于衣裳料子的事情,他小的时候就有怀疑,后来还提出来过,可那会儿安母解释说安如意去郊外游玩把衣裳弄脏了,就临时拿了一套丫头的衣裳穿上了,也就将他和霍家人心里的疑惑都打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