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大厅,只有极少数的第一分割阁主的心腹,还有自己的女儿,清歌他们来得很是巧,眼下正好是成姣软禁出关的日子,成越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姣姣,你听父亲一言,不让你去招惹别人,不让你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父亲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被禁闭了那么多天,又没好好进食,成姣有些消瘦,不过面对自己父亲的道歉,她到没有什么好脸色,活像欠她什么一样。
说了很久的话,成越见自己女儿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都市也没心思哄下去,一甩手,直接站起身来,“你既然不愿意好好说话,那就在滚回去闭关。”
清歌终于理解辰云飞说又差那么一点意思的真谛了。
“你说得不错,还真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意思!”
辰云飞:“……”
议事大厅,成姣闻言,瞳孔先是剧烈的收缩了几下,随即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,“父亲,你……”
成越叹了叹气,转身过来看着自己女儿,“姣姣,父亲的位置来之不易,你这么多年的骄纵,我何曾管过你,哪一次不是依你的,但是你看看最近你做这些都是什么事儿?你让父亲我的脸往哪儿搁?
你知道吗?老阁主就快要出关了,在他出关前,咱们说谁也说不好,会得势的人,究竟是谁,一个不小心,你父亲就会被人推到泥潭里,那时候,你觉得谁跟像你父亲这样对你?
往日里,若是我能让你做的事情,我阻拦你的,那你埋怨我,我还有点想法,现在这样的局面,你居然还在埋怨我,你认为,我该如何?”
成姣的脸色终于稍微好了些,但是似乎还有一口气咽不下去,“可是父亲,那个没权没势的沐清歌,她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甩我巴掌,这口气,我咽不下去。”
清歌看到这一幕,冲着辰云飞挑眉,“她的脸,扇不得吗?”
习迎抵唇浅笑。
这狰狞的样子,看着真是让人倒尽胃口,当时在聚英会上,到底事实如何,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觉得是清歌的错,可是这个成姣喋喋不休的,到让人厌烦。
辰云飞缓了好一会儿,才明白过来清歌这话的意思,于是低声说道,“她的脸,怎么说呢,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,每一年都不太一样。”
“整容啊!”清歌错愕,“这里还有这样的技术?”
“什么是整容?”辰云飞跟习迎都没听过这样的词汇,觉得新鲜,诧异的问。
清歌摆摆手,“一时难以解释,晚点跟你们科普,看看他父亲如何回答吧。”
三人又把视线看进去,成越似乎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脾气,现在看女儿这么不思悔改,还一副毫无过错的模样,有些无奈,也有些心灰意冷。
“成姣,真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难听,你才听得进去吗?还是说,这么多天的紧闭,还是没能好好的让你反省,认识到自己的错误?”
成姣瞪大眼睛,“我……”
成越,“成姣,现在的中域,已经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中域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好好活到哪一天,当我这个大树不在了,你想过你自己的处境吗?你现在四处得罪人,你到底想过自己的退路没有?”
“倒是个好父亲。”清歌评价。
成姣隐忍了一下,还是不服气,“我不会放过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