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然不敢不答应,心里却觉得有些憋屈,忍不住嘀咕道:“这会儿倒是想起回护她了,也不想想你自己是如何待她的……刚才的动静,我可都听到了!你逼着她说的那些话,哪一句不比我那几句玩笑严重千万倍?分明是你自己把她逼疯了,偏要赖到我的头上……”
陆离抬起手肘,狠狠地将那个聒噪的家伙别在了墙角。
段然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得打了个哆嗦,讪讪道:“……其实也没那么严重,横竖宫里有太医,她一时半会还死不了,若是真疯了反倒有趣,哈哈……”
陆离咬了咬牙,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肘上。
段然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哀声道:“我错了,我再不调戏你的女人,也不听墙角了,成不成?再说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,你们动静那么大,养居殿里谁听不到啊!”
陆离放下了手臂,却随手将段然腰间那块玉质的腰牌摘了下来:“从今以后,你这自由出入宫禁的殊荣,还是免了吧。”
“不是吧,那么绝情?”段然一脸苦色。
陆离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厉害:“小惩大诫。若再有下次,摘的可就不是你的腰牌了!”
段然下意识地放下手,严严实实地捂住了……裆。
陆离横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老狐狸那里继续盯紧,顺便查一查他的后院——我要知道阿鸢进宫之前那几个月的事,越详细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