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参加刑铭的丧礼的人以羽林卫为主,其他的人很少,刑铭作为我的警卫队长,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我身边,与其他人的接触并不多,且为人低调,也没多少朋友。
追悼会上,我上去念了一篇悼词,虽然我的文采不怎么样,可是因为有感而发,还是感染了不少现场的羽林卫的人。
我们曾经是护卫星耀的中流砥柱,在独孤景明叛乱的时候,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,羽林卫应该有家国情怀,羽林卫应该有荣誉感,可是刑铭却没有得到他应该有的待遇。
除了白金堂,又有多少人知道为星耀多次立下大功的刑铭死了。
便是白金堂,也其实根本不是来参加丧礼的,只是找了一个机会和我对话,说了那些话中有话的话。
他说小心冷枪袭击,难道已经猜到我可能会对他出手?
我心中始终保留疑惑。
但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这个人已经死过一次,他的原来的名字不叫白金堂,而叫易先生。
他的话不只是隐晦地提醒我,他已经猜到我的意图,也暗含心中的恨意,那一枪虽然没要了他的命,可是却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。
下午夕阳下山的时刻,刑铭的棺材被运到了墓地下葬,一面星耀的国旗盖在棺材上,算是光荣的了。
但其实就是这份光荣,也是我为他争取的,要不然连星耀的国旗都没有。
看着棺材落下坑里,我心中又是伤感。
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,天又快黑了。
……
刑铭的丧礼结束以后,一切的工作按部就班的进行,白金堂着手准备前往临州,我也在让顾青书秘密部署,寻找合适的刺杀的机会。
也许办法太简单,但有时候粗暴直接一点,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虽然感觉白金堂可能对我有戒心,但如果有机会杀了他,我还是毫不犹豫。
靖武侯被免除了皇家护卫营大统领的职务,很有可能是一个信号,新的震荡即将来临。
刑少扬在刑铭丧礼结束后第二天就到了羽林卫报道,我刚好在羽林卫里,便抽了一个空,在办公室见了刑少扬一面。
“刑少扬,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特长,想要到哪个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