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阁?
还是白金堂?
还是镇北公独孤景程?
这些疑问暂时没人能给他答案。
还是清晨,但大日山上的风景却已经给人一种黄昏一般的错觉,虽美,却已经距离落下帷幕不远了。
……
我交代完顾青书和顾青寒,正打算上车,率队前往机场,然后乘飞机直接飞往漠北,再由漠北乘车前往白拓山。
漠北是星耀版图最北的地方,最接近白拓山的机场便在漠北。
我不想舟车劳顿,最快的路线就是由镐京乘坐专机飞漠北再前往白拓山。
正打算上车,一支车队就徐徐开来,打头的一辆车正是白金堂的专车。
白金堂的级别远远不够配专车和警卫队的标准,但因为西门长生的格外器重,所以破了例。
我看到白金堂的专车,表情便严肃起来,双目紧紧盯着白金堂的专车,迫切想知道白金堂来见我的目的。
顾青书和顾青寒以及我的警卫队却是个个露出敌意。
到了现在,镐京的格局已经演变成我和白金堂两虎相争,立场已经很明显了。
白金堂的车子停下,前面的副驾驶位上的警卫队队长下了车,给白金堂开了车门。
白金堂徐徐走下车来,扫了一眼四周,笑着说:“这么多人为护国王送行啊?”
我笑道:“都是家里人。”
白金堂说:“听说护国王要远行,所以特别向陛下请假过来送送护国王,还好没迟到。”
我笑道:“那我得感谢白先生的好意了。”
白金堂说:“都是为星耀为陛下做事,应该互相关怀,护国王不用客气。”
我不屑地冷笑一声,说:“白先生的关怀我还真是承受不起啊。”
白金堂笑道:“好说,好说!护国王的恩赐我也一样铭感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