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诗音一脸惊恐地看着张北野,“你要干嘛?”
“你不是想要剁双手吗?”张北野问。
崩牙狗也懵逼了,这尼玛是怎么个意思?
“崩牙狗,你聋了吗?”张北野说。
崩牙狗只好举起斧头,但就是砍不下去,因为搞不明白张北野的意图。
梁诗音半弯着腰,斧头停在空中,就在她眼前不到二十公分处,亮铮铮的斧刃在灯光的照耀,冷光如刀,刺激她的视觉,瞳孔开始放大。
她想要挣脱开,却被张北野按得死死的。
“剁下去!”张北野吼道。
“张北野……”梁仲秋吼道,没什么力气,几乎崩溃。
“张北野,你吃错药了。”朱裳也喊道。
“剁就剁,老子怕你。”崩牙狗吼道,就是没下手。
“孬狗,剁下去!”张北野又是一声暴喝。
“操!”
崩牙狗吼完之后,握紧斧头重重劈向两人手腕,梁诗音几乎吓哭了。
就在斧头离张北野手腕只有十厘米距离的时候,他抓着梁诗音的手闪电般拖开。
咔嚓一声巨响,整只斧头没入牌桌。
梁仲秋几乎要吓晕过去。
梁诗音已经吓瘫了,张北野将她拉到怀里,狠狠吻上,她都忘记闭嘴了,很轻易便被强行闯入。
哪怕张北野现在嘴中一股苦腥难闻的怪味,她也没反抗。
他将口中嚼着的两片口香糖,顶进她的嘴里,又将打开摄像功能的手机塞到她手上。
“以后还敢拿自己的双手发脾气吗?”张北野柔声问道。
梁诗音抽了抽小鼻子,闭上眼睛,眼眶湿润,这次是被吓哭的。
被强吻没啥感觉,张北野自己嘴臭,还把臭臭的东西顶给自己。
张北野亲着她眼角处咸湿的热泪,咬着耳垂,轻声喃道:“知道什么叫生死与共了吧?给一片口香糖宋倩,手机也给她,她知道该怎么做,别吐了。”
接着他将梁诗音的头纱整理好,扶起来推到宋倩边上,宋倩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,朝老公点点头,带着梁诗音下去了。
张北野扶了扶领结,抖了抖西装,看着傻眼的荷官,说道:“愣着干嘛,把我未来岳父的筹码薅过来啊!”
“哦……不好意思!”荷官终于醒悟过来,手忙脚乱的,将底池和梁仲秋跟前的筹码薅到张北野跟前。
现在,梁仲秋只有三只筹码,共计1500万,对十天前的张北野来说,这是天文数字,现在在这张桌子上,都不够塞牙缝的,下盲注就耗光了。
围观的群众们,经过刚才跌宕起伏的惊悚瞬间,已经有点兴奋了,有人甚至想来跟张北野玩一把牌,输赢无所谓,刺激就行。
他们本来认为张北野夺人所好,抢人未婚妻,是丢人的行为。
但张北野强吻梁诗音时,却好像没那么厌恶了,反而觉得有一种美好的感觉。
“他好骚好浪漫好贱哦!”有个富家女带着小迷妹般的语气跟男朋友说道。
“张先生,玩够了吗,可以开始了吧。”何老先生说道。
他似已明白,长江后浪推前浪,江山代有人才出,属于自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“何先生,不好意思,刚才失礼了。”张北野抱歉地说。
“哇……好贱好喜欢哦!”何盈盈说完又想起堂弟何雨泽在边上,只好连忙闭嘴,但眼泛桃花,腿都合不拢了,热乎乎的。
“开始吧,别你妈玩这么多花招。”辛天环说道。
“嗯,我就等你这句话,发牌吧。”
辛天环并非梁仲秋,他是天魂级别的人物,大量的小鬼魂来投靠。
所以他安排了四个小鬼魂在一边窥牌,连何老先生都没放过,这也是他跑得快,送筹码比较精准,输得也少的原因。
他甚至想等赌王去世,通过现在的合作项目,搞到博彩帝国的控制权,哪怕控制接班者都行。
谁不想名震天下,富可敌国?
窥牌而已,岛田就用过这样的烂招,自然是不放在心上,哼,蛇涎香的幻术,管你什么货色,就算是一只蚂蚁,也逃不过。
你辛天环的鬼魂迟早都得听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