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捶打我的胸膛,逐渐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中,认命的配合。
快窒息时我俩才分开,她瞪了我一眼,“坏蛋,上学时就知道你不是好人。”
还轻踢我小腿一下扭身要走,却被我抓住胳膊。
“一起睡!”
“不……不行……”
“已经睡过了怕什么,要不然我早上可醒不了,赖在这不走可不怪我。”
见她还是摇头,我放低语调温柔出声,“你都来事了还怕什么,放心吧,我会遵守诺言。”
她表情有点犹豫了,我又用脸一沉,“听话!要不然我也不听话了。”
又白了我一眼,细若蚊声呢喃,“把门锁上。”
我暗笑松手反锁房门,扭头时她已经紧张的坐在床边,看到我走来,这才赶紧上去掀开被子钻到最里面背过身。
我没啃声的钻进去后伸手一搂,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。
“咱们这样不好,也太快了。”
“那是我太喜欢你了,你一出事我就控制不住全力以赴的帮你,哪怕会让自己万劫不复。”
果然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,她扭过身将头埋在我怀里,眼泪再次流淌。
“父亲去世时我感觉天都塌了,那些人威胁我,让我去陪酒,幸亏遇到了你。”
我轻抚她的后背,“有我在,你以后就不用怕了。放心吧,我不会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,咱俩注定只是过客。九月份你就会去上大学,到时就见不到了,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好嘛?”
她小鸡啄米般在我怀里连连点头,竟然还伸手反搂住我,再也不那么羞涩。
女人啊,不管是什么理由,哪怕是无助时被趁虚而入,或是不得已被胁迫,心房一旦打开或是底线被突破,就会更加放飞自我,或者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!
早上五点钟我俩就被闹钟吵醒,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恋恋不舍的说道,“今晚我还能来吗?”
肖挽云脸色羞红,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快速穿好睡裙。
我露出失望表情,“算了,有了这一晚,我这辈子也值了,哪怕是死……”
她赶紧捂住我的嘴,“别说不吉利的话,今晚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说完赶紧松手,那是我又开始不老实。
“讨厌,你个大色狼!”
“嗷呜……大色狼要吃小白兔啦……”
我扑上去又甜腻了一番后怜爱的揉揉她的头。
“继续睡吧,我走了,别担心那些烦人的事情,一切有我呢。”
可她还是先出去看了眼,这才向我招手,一直送到门口,要关门时我用手指指自己的脸,她羞涩轻啄一下后挥手告别。
房门关闭,我长出一口气,第一步算是达到了。
接下来,呵呵……
我是不是太坏了?
伸手挠挠头,撇嘴露出不屑表情,好人不长命,祸害活千年。
自古以来的掌权者那个不都是心狠手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我一无学历,出身卑微二无靠山,能靠的只有自己,想有出头之日,金钱或是爱情,都得不顾一切的去拼。
脚步坚定的离开,这个点早餐店都没开门,出租车也很少,看到街边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驴肉火烧店,进去给自己买了份,又买了三个和两份小米粥大包。
出来后找了家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取了两万,等了会儿拦了辆出租车,直接去二医院,进入住院部的一间病房里。
母亲还在床上睡觉,陪床的弟弟王禁就睡在地上,我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,轻轻摇醒了他。
“哥,这么早过来干嘛,我自己照看妈就行了,你好好上班。”
我的心一酸,和肖挽云一样,父亲也去世了,弟弟才上初二,我一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,母亲又得病了,这也是我放弃上大专去打工的原因。
“我来送早餐。”
说完看看隔壁病床的人也在熟睡,将两万块钱塞进王禁兜里,低语道,“住院费不够了就给我打电话,别不舍得花钱,多买点好吃的。”
他瞪大了眼珠,“哥,你哪来这么多钱,不会是干违法的事吧?”
我轻拍他的头,“瞎想什么呢,这是父亲以前借出去的钱,我要回来了。还有事处理,钱收好,先走了。”
他这才笑着把钱小心的收起来,起身送到门口,我看了眼病床上的母亲转身离开。
出了医院也才六点多,公司不用打卡报道,去哪要账我和吕雷商量着来,不跟同事重复了就行。
我琢磨一番有了去处,还有笔私人的帐没要呢,就是胡倩的三千一,虽然手里还有十多万,可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