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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开始,宇文曜便安排了人看守苏倾城,不许她出房门半步,以防她再次逃走。
苏倾城的心情很复杂,一方面她希望北冥渊不来,北冥渊是东越国的皇帝,绝对不能出任何事,否则国将大乱,民不聊生。
另一方面,出于私心,苏倾城又希望他来,他来了,便证明他在乎自己。
虽然从前诸多事情是误会,但是苏倾城仍然不敢确定北冥渊对自己的心意。
黄昏时分,宇文曜来了,顺便带来一桌酒菜。
夕阳下,两人相对而坐。
宇文曜给苏倾城倒了一杯酒,又自倒一杯,举杯道:“可愿与我喝几杯?”
苏倾城看着他,身上依旧是一袭白衫,如雪般洁净,淡雅脱尘,可人却变了。
笑了笑,苏倾城先行把酒喝了个干净。
宇文曜微微一笑,也一饮而尽。
“明日便可见分晓了。”
宇文曜指的是那个赌。
如果北冥渊把苏倾城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重要,那么他一定会如约前来。
如果不来,那么证明北冥渊根本不把苏倾城放在心上,宇文曜也有足够的理由劝苏倾城死心了。
苏倾城没有说话,自顾自喝酒。
于她而言,不论结果是那一种,都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。
这个赌,其实不会有赢家。
喝到酒壶空了,苏倾城再次举起酒杯,说道:“宇文哥哥,这是我跟你喝得最后一杯酒,在此之后,你我便是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