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舒曼抿着唇去了江凌宴的母亲陈氏的住处。
每走一步,腿间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。醒来的时候她甚至抱着一丝期盼,期盼江凌宴就在身边,他们四年之间的隔阂和猜疑能在昨天的结合中消散,毕竟那是最亲密的夫妻才能做的事情。
江凌宴在陈氏那里,卓茵就住在陈氏那里。一早起来,他就去找了别的女人。
殷舒曼的心凉透了,昨晚那样亲密的事情成了屈辱。
“太太,先生和老太太还有表小姐正在吃午饭,任何人不能打扰。”
殷舒曼刚到陈氏的院子门口,就被人拦住了。
她神情淡漠地笑了笑。多好啊,他们三个在一起吃午饭,她像个外人一样。“你们敢拦我?还不让开?”
“表嫂来了啊,怎么不多休息休息?”这时候,卓茵走了出来,高跟鞋在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。
殷舒曼不屑与她维持表面上的和气,直接说:“我是来见江凌宴的。”
“可是表哥说了,不想见到你。”卓茵看了她一眼,压低了些声音说,“表嫂昨晚是不是惹表哥不高兴了?”
不愿意看到卓茵那种得意的眼神,殷舒曼淡淡地反问:“我怎么不记得?”
“可是我听表哥今早跟我抱怨说你无趣,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。”卓茵的声音不大,但也不小,周围几个下人都听到了。
他们捂着嘴偷偷笑着,还有两个小厮暗中用轻浮的眼神看她。
殷舒曼涨红了脸,气得发抖。江凌宴连这种事情都要跟卓茵说?他知道她最在意的是面子,所以他就让卓茵、让下人们把她最在意的东西踩在脚下?
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示众一样。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。
卓茵像得胜者一样,眼中带着得意和挑衅。
殷舒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。忽然,她上前,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给了卓茵一个巴掌,冷然地说:“轮不到你这么下贱的人来说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