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殷舒曼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,手颤抖着伸向他的盘扣,在解开了一颗后,动作忽然顿了顿问,“你……现在的身体行吗?还是等以后?”
江凌宴抓住了她想要退缩的手,将她拉近,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上说:“现在春光正好。怕我累,或许你可以主动一点。”
呼吸相触,鼻间都是他身上的药香味,殷舒曼咬了咬唇,红着脸主动吻上了他有些冰凉的唇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,她停了下来,问:“你与卓茵是不是已经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江凌宴看着她眼中含水、面色红润的样子,改去吻她的颈项。
“你们结婚那晚,我明明在房外听见了。”
“你觉得那时候重病的我即便有心,有那个力吗?是知道你在外面,让她自己叫的。”
殷舒曼的这个心结终于解开,报复性地隔着衣服在他肩上咬了一口。江凌宴疼得在她腰上掐了一下。
衣衫褪尽,毫无阻隔地相贴,那种慰藉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喟叹。
帷帐摇曳,借着无法言喻的难耐,殷舒曼流下了眼泪。
他以为她为的是她和殷舒彦的卖身契,实际上,她是心甘情愿想给他生个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