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舒曼回去养了大半个月伤才好。
江凌宴好像有一只眼睛在她身边一样,她一好得差不多了就让人来叫她过去伺候。
“姐姐,江凌宴为什么就是要折磨你?”殷舒彦眼中带着恨意。
看着原来开朗爱玩的弟弟话越来越少,殷舒曼心里很难受。“阿彦,或许……江凌宴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。”提起江凌宴,她的心情很复杂。她知道阿彦恨整个江家很深,想要试图替江凌宴解释。
“怎么会不是?过去的那些事情姐姐你都忘了吗?”
看殷舒彦的情绪有些激动,殷舒曼没有再说下去。
她去江凌宴那里的时候发现他比之前更虚弱了。他房里的丫环说这大半个月来他几乎下不了床,每天吃的很少,还咳了好几次血,就连顾大夫都要没办法了。
即使病情这样重,他醒着的时候还要听下面的掌柜汇报支出进账、看账本。
明知道他应该多休息,可是没人敢劝他。
“你还要不要命了?再这样下去我就不管你了。”顾大夫也被他气得不轻。
殷舒曼照顾了他几日,终于忍无可忍,在一次给他送药的时候抽走了他手里的账本。
账本在被抽走的一瞬间,江凌宴眼中闪过寒光,当抬头看到她的时候,那寒光变成了嘲讽和冷笑:“殷舒曼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面对他的愤怒,殷舒曼不为所动:“先把药喝了。”养伤的这大半个月里,她想了很多。
她的强硬让江凌宴有些诧异。他捂着唇咳了两声后说:“我的时间不多了,要做的事还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