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了小一会儿,才完全爬出来。
她仰着脖子,软糯糯的:“爹地,不气,欢欢给你打屁屁!”她说完,就撅起小屁股,乖巧的等待。
可是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,她人就被提着衣领抱进了怀里。
她一副受宠若惊,不可意思的看着面目萧冷的俊美男人,“爹地…”
楚辞看着她,他知道,她是他手上的王牌。
只要她在,他们便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他眼底的冰蓝色很快褪去,之余清冷的墨玉色。
始终一言不发,抱着楚欢欢去了阁楼。
阁楼没有光,黑漆漆的,密不透风,像个黑暗匣子。
楚欢欢眼泪婆娑,咬着嘴唇,害怕的瑟瑟发抖:“爹地,不要关欢欢。”
她说着,就滚出一颗特别晶莹剔透的眼泪,砸在楚辞的手背上,那样温热,刺的他很不舒服。
他仍然一言不发,精准无比的在黑暗中打开一只木箱,动作驾轻就熟的将楚欢欢锁了进去。
箱子被完全盖上,锁片下方的铁片还在晃动,里面的小人安静的不敢发出声响,尽管她现在很绝望。
她嘴里有块好吃的糖果,是先前姨姨给她的。
她不知道这次要被关多久,但她知接下来要面对的必将是个漫长难熬的等待。
是要忍耐饥渴和孤独之苦,爹地总会放她出来的。
爹地通常放她出来后,都会竭尽所能的对她好,像是要弥补他之前对她的恶。
她不怪爹地,爹地得了很严重的偏执症。
……
楚辞去了书房,房间黑洞洞的,没有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