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十五阿哥大手沿着她手臂挪动,这回干脆直接握住了她小小柔荑去。
“不是……你虽说胆怯,因为你小,可是你其实不讨厌跟爷那样——爷是坏,可爷年长,爷看得懂你的反应;你纵然害羞,可是你不讨厌。”
廿廿脸红过耳,想要向外挣开手去,可是被他攥得登紧,挣脱不开。
他的手大、暖、厚实,手指修长,将她的指头都紧紧地缠绕住。
指腹的粗粝,加重了两人之间的纠~缠。
廿廿慌乱无措,只能使劲否认,“十五爷看错了,奴才不知道什么是阿哥爷口中的不讨厌……奴才,也没有生阿哥爷的气。”
“你个嘴硬的小母狼!”十五阿哥恼了,忽地弓腰凑到她颊边来,“再嘴硬……爷就给你亲软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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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年男子的渴望和灼热,就这么排山倒海地压过来,廿廿吓得不敢呼吸了。
十五阿哥自己强压住心内的澎湃,“……知道害怕了,就别再跟爷嘴硬。告诉爷,你心里究竟在纠葛什么,有什么不高兴的。”
“既然是生爷的气,就别藏着,都发出来才好。”
廿廿还是不说话,拧开头去。
十四岁的她,在他面前实在是太过弱小,便是跟他说了、争了,他未必就懂;甚或,可能根本就不当回事呢?
见她又不说话,十五阿哥缓了一口气,“那我先与你说说,我自己现在上的什么火——我现在可以明白告诉你,我刚从养心殿出来。我去皇上面前,求皇上将你赏给我去了……”
“啊?”廿廿吓得惊叫,“十五爷怎么能这样?”
十五阿哥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“不准说你不愿意!爷说了要你,你敢不从,爷就强抢了你!”
廿廿只能张口结舌——在他掌心捂着之下,反正是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看她一副小鸟儿受惊的模样,还是叹了口气,将手放松了些儿,却还是凑在她耳边,以一种独占的霸道姿态柔声耳语,“……爷等你,已经七年了。知道你小,怕惊吓了你,便没告诉你。”
“只爷自己一个人藏着、担着,好容易等到这一天,你以为爷会让守了七年的人,飞走了么?”
廿廿心下叹息一声,自己跟自己说,“阿哥爷,你这是将我当成煮熟的鸭子呀?”
十五阿哥用另一只手,勾住她一只小指头,轻轻摇晃,“况且你也不是全然蒙在鼓里——这几年,爷也没少了明里暗里地将爷的心意告诉你了。你要是还敢说不知道,那就是你装傻。”
“小狼妮子,你一装傻,爷就想惩戒你去!”
他的眼,忽地又着起火来,那么烫,又——那么坏。
廿廿紧张得脚尖儿都勾着地去,一动不敢动。
他却看着她这个样儿,终是笑了,松开捂着她嘴的那只手,叫她自由呼吸。
可是他却将捂着她嘴的那只手——抽回他自己面前,“叭”地亲了一下儿。
那声音又响又脆,在这夜色里的宫墙夹道里更是传出回声来。
她羞得只想扭身撞墙去!
这个爷,他,他怎么能对她这么使坏呢!
【下午还有~~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