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究竟是什么人?”阿箬不禁更怀疑了。
……
艄公一只曲唱完,竹筏也驶到了对岸,阿箬心惊胆战地起身,幸好容隐之从身后将她扶了一把,她才有惊无险地上了岸。
“年轻人,雾隐寺隐在云山雾罩之中,山路崎岖难行,如今又有匪徒作祟,你们,且当心着点!”艄公冲他们三人叮嘱道。
“老人家,多谢你了!”容隐之朝他作了个揖,还递上了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。
艄公连忙摆手,道:“只六个铜板就够了,哪用得着这么多!”
容隐之将银子一把塞给他,“老人家,大兴皇朝开国二十年之久,如今海内升平,百姓亦可安享盛世,或许,您大可将希望寄托于朝廷,而不是一个江湖门派!”他顿了顿,又说:“烦请您,今日内去一趟姚关县,将雾隐寺的事通报给苏大人,请他派人速速查探!”
那艄公很彷徨的接过银子,似乎对刚才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,“既然如此,老朽这就去姚关县走一遭!”
“你让他跑这一趟,有何意思?”望着艄公划着竹筏远去的身影,司马笠很冷淡地问道。
容隐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是转过身来,问一旁的阿箬,“元兄弟,你觉得,我这样做,可有意思?”
阿箬一惊,知道自己骑虎难下,便只好故作高深地转移话题,“其实,我倒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是否有意思!”
“哦,何事?”
“雾隐寺已被血洗,咱们这一去,似乎毫无意思!”阿箬解释道。
容隐之望着眼前雾霭沉沉的山林,浅浅道:“流言蜚语多种多样,有没有意思,终究还需我们自己去一探究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