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轻咳两声,觉得手腕生疼,背心亦有些发凉。然后,她的意识逐渐清晰,人也猛地转醒。
她睁开眼,借着桌几上油灯那微弱的光,她才看清周围那布满油光的墙壁,整个房间显得极为压抑而暗沉。
阿箬环视一圈,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桌几旁边司马笠的背影之上。
他——竟然挣脱了绳索?
阿箬挣扎着坐起,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:“方兄!”
司马笠闻声转头,极平淡地说:“醒了?”
“你何时醒的,怎么解开的绳索?”
司马笠起身,走到阿箬身旁,又蹲下来,一边帮她解绳索,一边解释道:“我内功不差,故而那些人施迷药之时,我也并未晕厥!至于这绳索,对我来说——小菜一碟!”
阿箬回想起自己被麻晕之后那傻乎乎的模样,心里很是尴尬,然而对司马笠的敬佩之情,不禁又加重了几分。
“容兄呢?”阿箬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,环顾四周,却没发现容隐之的去向。
“他身份特殊,被带去了别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?”阿箬惊惧道,“不行,我们得去救他!”
说着她便起身要往外走,司马笠见状,一把摁住她的肩膀道:“容隐之绝顶聪明、武功不差,若非出于自愿,那些土匪绝不敢将他怎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