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伤?”阿箬有些不解。
筱渔睁大眼睛,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道:“公子,你的右肩,难道没有感觉到疼吗?”
阿箬这才微微转头,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右肩之上,果然,那里缠了层层纱布,使得原本就瘦削的肩胛骨显得更加厚重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阿箬反复回忆,却只记得山止道人一掌将她击晕一事。
“唉,果然是疼糊涂了,连自己怎么受的伤都不知道!”筱渔摇摇头,颇为惋惜地说。
阿箬又问: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“是太子殿下将你抱回来的,你可不知道,当时殿下脸色惨白,除了御医,谁也靠进不得,一直等到御医将你的伤口包扎完好之后,他的神色才得以恢复正常。”
不知为何,筱渔那平淡的语气却让阿箬心头一颤,司马笠真的为了他脸色惨败吗?
“那太子呢?”她问道。
“那岭西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,非得来东宫要人,太子殿下才将他喝止住了,他又非得闹得陛下面前,这会儿殿下被召进宫了。”
“进宫了?”阿箬眉头微蹙,心里不禁一紧。
“公子……”筱渔唤了好几声,阿箬方才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了?”阿箬回问道。
“不过公子你这一次的确是叫人刮目相看。”筱渔赞叹道。
“为何如此说?”
“我听太子身边的左麒麟讲,他们赶到之时,整个空地之上只剩下你和满地的岭西王府暗卫,那些暗卫死状可怖,几乎都是一招毙命,倒是你,虽身受重伤,几乎倒在血泊之中,但还好保住了一条命,你说,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劫匪,你还能保住一命,难道还不厉害吗?”
阿箬苦笑一声,只道:“确实很厉害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