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勾起唇角淡淡一笑,竟还用右手食指轻轻指了指司马笠,“你这个小家伙,如今竟还是这副调皮顽劣的样子。”
阿箬心头一颤,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“调皮顽劣”四个字来形容司马笠,她不禁觉得,或许幼时的司马笠也只有到了江南,才会露出他快乐纯真的一面吧!
这头,老妪却已开始讲起了她心目中的三位美人,“其实呀,另外两位,与你也有莫大的渊源,她们俩可是名动江南,至今无人超越呀!”
“你说的是,贺兰旌还有我娘?”司马笠立刻反应了过来。
“贺兰旌?”老妪有些不解地问。
“就是兰姑娘。”贺兰旌恢复其名,已是离开会稽之后的事了,所以,会稽故人大多只知道兰姑娘。
老妪微笑着点点头,“大小姐虽去得早,可还留下了殿下,也算略有安慰,倒是兰姑娘,就那样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西楚,只留下了这满园子的花。”
闻言,阿箬眼皮一跳,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,倒是司马笠开口先问,“难道这满园的兰花,竟是贺兰旌种下的?”
老妪有些莫名其妙地点点头,而后道:“是呀,我记得你小时候老头子还给你说过呢!”
司马笠微微蹙眉,那老翁却急忙开口道:“老婆子,你净瞎说,谁没事给表少爷讲这些呀!”
“哦,对对对,没讲过,没讲过。”老妪又急忙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