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笼中的日子甚是难熬,为了打发时间,阿箬与司马笠一起,将以往读过的古书都背了一遍。伴随着司马笠第无数次称赞阿箬那过目不忘之能,他们也渐渐发现,这铁笼居然长时间不动了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阿箬小声问道。
司马笠眉头微蹙,答道:“算日子,应该已经到了帝都附近。”
阿箬点点头,想了想,终究是默不作声。
慢慢悠悠又过了两日,其间,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之事,甚至连那铁笼外的响动都比在凉州之时更为安静。
入夜,阿箬侧倚在铁笼之上,模模糊糊间,竟听到了铁笼窗口处传来了异样的响动之声。
她猛的惊起,这才发觉身旁的司马笠早已移身向前,成警戒之势,蹲坐于铁窗之侧。
阿箬小心翼翼挪到他身旁,司马笠亦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。她点点头,屏声静气于其侧,只听门外的动作时断时续,似乎那操作之人动作并不太熟练。
司马笠握紧拳头,已做好了迎战准备,而阿箬也已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。
一路艰险,已培养了他们在面对危险时那种不知后退的本能。
门开了,一丝火光照进铁笼,也许是长久的黑暗所限,在那一刹那,阿箬的双眼被刺得生疼。
但很快,她便克服了这种生理的障碍,瞪大眼睛,极力想要去看清门外所立之人。
目光终于聚焦,阿箬却下意识地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。因为,她眼前所立之人,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河间王——司马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