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呀!”司马策似乎有些着急,“卓家人怎么会去蜀中偷药?”
淑妃的语气还是很淡然,她道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久居深宫,血口喷人有何意义?更何况,我的母族,西蜀诸葛氏,自前朝起,便已有远离朝堂之志,卓家于我们,既无政见之别,亦无其他纠葛,我何必要诬陷于他们呢?”
淑妃一席话让众人相信——卓家人有药,司马策又岂会没有?
司马策有些气急败坏,可他又不敢发作,只得悻悻垂首,不发一言。
“文策,朕且问你,你身中剧毒,当真乃笠儿所为?”司马佑沉声问道。
“父皇,儿臣所言,千真万确,儿臣……儿臣又岂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!”
见司马策还是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,司马笠只觉又好气又好笑,他深呼吸一口,道:“父皇,儿臣本想给二弟一个机会,让他在父皇面前自承己过,可如今看来,似乎有些痴心妄想。”
“哦?听你这话,似有证据不成?”
司马笠拱拱手,请求道:“父皇,儿臣请求传召证人。”
司马佑手一挥表示同意,倒是一旁的司马策,露出惊讶不知所措的神情。
证人被带了上来,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,不过他的右边衣袖空荡,看样子,似乎是右臂缺损之人。
在场之人,皆是淡然,唯有司马策,眉头紧蹙,因为,这个男子,他似乎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