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知他是故意逗弄自己,索性便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“你若想说便说,不想说,我也不强求!”
此话一出,司马笠顿时黑了脸,他倏地一下跳了起来,一伸手便将阿箬反手桎于怀中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形,阿箬也是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,她下意识想要开口喝止,谁知司马笠竟二话不说径直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。
明明霸道不让,唇齿间,却又是异样的温软缠绵。是熟悉的感觉,是久别的感觉,亦是让阿箬不敢正视的感觉。
阿箬逼迫着自己要紧守城池,可是那人却兀自攻城略地,她双手被缚,无计反抗,只等任人宰割。
良久,司马笠才止息这凌厉的攻势,抬起下巴,往后退了两尺,然而他的目光中却依旧写满了不悦,甚至愤怒。
而阿箬,双目如炬,似乎只要一挣脱,就会转手扇他一巴掌。
对峙半晌,到底是司马笠先开了口:“青箬,你还要如何逼我?”
阿箬恨恨一句,“我何曾逼你,这全是你咎由自取!”
闻声,司马笠的目光柔和了几许,他松了手,背对着阿箬,轻轻叹道:“我确实是咎由自取,活该如此!”
不知道为什么,方才好心若顽石的阿箬,甫一听见这句话,竟然有一丝走神,她甚至怀疑,司马笠说这话时,带着浓厚的悲戚。
孰料,司马笠丝毫不与她机会来看清自己的表情,他转身便走到沙盘前,对着那地形图注视良久。
阿箬往前挪了几步,在沙盘的另一侧站定,便听见他讲:“我刚才一路而来,看你派出数路斥候往西北而去,可是去找什么东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