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最毒妇人心,元青箬这个女人居然想出了如此阴毒的招数,害我损失惨重。”司马策骂骂咧咧,心中很是不满。
“启禀殿下,方才末将约略清点了一番,此次偷袭,我军损失战力将近八千。”身旁偏将禀奏道,从他语气便知,如此大规模地折损,对于兵多将广的凉州军来说,也是极其痛心的。
“可恶!”司马策恨恨道,“这笔账,我迟早要向那个女人讨回的。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还是快些出谷。”
偏将答了句是,却听得司马策又问:“后队如今还有多少人?”
那偏将皱了皱眉头,却已在心中估算清楚,“如今调整过后的前队还有兵将九千,保存完好,除却中军帐的两千骑兵,现在的后队只剩千人不到了。”
司马策吃了一惊,心道:“后队只剩这样一点兵力,何以保证本王的人身安全。”
想及此处,他清了清嗓,道:“既要稳固建制,中军帐当向前移。”
“按现下兵力,前队当留下五千人。”
“不,前方只是出谷,当不会遇上西楚追兵,倒是后队,需以大量兵力保证绝对的安全,依本王看,留下一千前队即可。”
偏将脸色不好,只觉司马策这样做未免有些信口开河,但他是卓启忠旧部,早已被调教得忠心耿耿,以主帅之令马首是瞻,所以,他并不敢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,就只得勉强答了句是。
于是乎,这支刚受过西楚穷追猛打的军队便迅速调整队形,而后启程往峡谷东北出口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