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处,司马笠终于像突然开窍一般,“父皇难道已经知晓诸葛芯鸳的手段?”
闻言,司马佑看着他,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,“她做过些什么事,我自然是知晓的。”
“那父皇为何还要吃她送来的药?”司马笠满脸惊诧,很是不解地问。
“因为,只有那样,才能让她暴露得更多,甚至可以挖出藏在她身后的人。”司马佑面色凝重,沉声说道,“你以为单凭诸葛芯鸳一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那么多恶事吗?她身后那个人,只怕比她厉害不知多少倍。”
“身后那个人?”
“你应当查到过,就是她那个管家,关明诚。”司马佑恨恨道:“当年若不是他阴损计策,骗过众人,绾绾也不会满心负罪,最终自尽而亡。”
“父皇知道旧日之事?”
司马佑叹了口气,答道:“很多年前便已查清了,只是苦无证据,无法动他们分毫。”
“那父皇也可以找个由头抓捕关明诚呀,为什么要以身犯险,摧残自己呢?”司马笠的语言有些急切。
“关明诚名义上还是诸葛家的人,朕没有丝毫证据,如何敢因为心中一点猜疑就去动诸葛家的人呢?再者,关明诚武功极为高强,想要抓捕他可谓难上加难,据朕所知,他其实不止一回潜入过皇宫,可即便朕身边武功最为高强的侍卫,也仅仅只能远远地看到他嚣张的身影,却始终不能奈之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