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,还能维持多久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这一路君墨都从相反的方向走,禁止凤非离再踏兽族半步,凤非离也试图求助过凤野,可凤野自醒来后总是沉沉默默,以前也很少说话,可如今更是严重,连“嗯”一句都不肯。
根本就不管凤非离的求助。
然而有些时候,不是你想走就能走。
一路行来,朗丽布族的兽兵潜藏察可尔山各处,不过这短短的距离,他们遇到的兽兵哨点不下二十多个,而且越来越密集。
几乎快要将半座察可尔山给覆盖。
这样庞大数量的兽兵出现,本身就是十分不对劲的事,凤非离问:“他们这是打算做什么?出兵攻打黑水崖吗?”凤非离很疑惑。
如果是出兵攻打黑水崖,攻防不应该布置在察可尔山才对。
应该在往前五十里,横在山脉之前,伫立在黑水崖之前,布置在这里,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,都很显得累赘。
君墨也停了下来,说道:“不太像。”
从目前的防布局来看,朗丽布族几乎将整座察可尔山给完全包围了,到处巡逻的士兵就如篦子一般,细细地筛选着山脉里的人,这情形,倒像是在寻什么人。
凤非离心头一动,想到了宫朔,不由道:“莫非是他?”
宫朔的来历不明,可从气息来看,应当是兽族之中的哪一位王者。
“是谁?”君墨敏感地读出了“他”字。
是男的。
三知也竖起了耳朵,又是谁吗?
“是一个新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