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认定,皇后与这件事有关呢?”太后继续追问道。
“回太后,祝昭仪处罚锦儿那日,庄妃娘娘与栗婕妤都在场。昭仪言语间提及,庄妃和栗婕妤是皇后的心腹。”瑜娢垂首回道,“既知那日的情况,又以杀害锦儿嫁祸祝昭仪。奴婢猜想,此人可能是庄妃或栗婕妤。”
太后眸光精闪,一双凤眼弯起弧度,耐人寻味轻笑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她们目的是争夺圣宠,可毕竟这也是一条人命,若无皇后娘娘首肯,谁敢轻易在宫中杀人?”瑜娢谨慎回道,“奴婢不敢冒险,万一皇后为保护自己人,杀了奴婢可怎么办!”
“哈哈哈...你呀你,既胆大又胆小,想做善事却又怕事。”太后忍不住笑道,“那你何以认为,哀家会趟这趟浑水呢?”
“太后,祝昭仪先前是您的宫女。她能如此得宠,全赖您的悉心调教。”瑜娢笑着恭维道,“祝昭仪得以侍奉皇上,也是得到太后您的举荐。既然她是您的亲信,您自然会拉扯一把,不是吗?”
“你说得没错,哀家是该帮助祝昭仪。”太后和婉笑道,“更何况,无辜之人惨遭杀害,岂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?”
“那,太后是要主持公道,追查幕后真凶?”瑜娢喜道。
“哀家正有此意,不过...”太后面露难色道,“仅仅这一封信,不足以指认庄妃等人,但是可以还祝昭仪清白。”
“那,奴婢岂不是白费力,无法为锦儿讨回公道了?”瑜娢拧眉不甘道。
“那也不尽然,哀家虽无把握揪出凶手,但至少可以震慑她们,让她们知道收敛。”太后会心一笑道,“至于那个锦儿,自戕的罪名也可洗刷,不会牵连到家人。如此,你也算帮到她了,不是吗?”
“太后所言有理,奴婢谢太后成全!”瑜娢恭谨福道,“不过,奴婢还有一事请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