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昭仪身体微恙,又动刑赶走了一个宫女,这消息次日便传开了。上官文浩在皇后那听到,马不停蹄前往冰逸阁想一探究竟。
“皇上,您真是宠爱祝昭仪。得知她偶感不适,便急着来探望。”吴胜年淡淡笑道。
“听皇后说,祝昭仪又责打宫女,还赶出了宫?”上官文浩微微蹙眉问道,“你可知,是哪个宫女犯事了?”
“皇上,奴才整日伺候您,如何听得这些事?”吴胜年讪讪笑道,“不过据奴才猜测,大有可能是那个胡瑜娢。”
上官文浩眉头皱得更紧,疑道:“为何是她?朕记得,那个丫头虽然桀骜,但总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,如何会是偷盗财物之人?”
“皇上,这偷盗宫中财物,只不过是一个名目。”吴胜年笑着絮道,“主子看不过眼,想打发走一个奴婢,总得需要一个理由吧。”
上官文浩面色沉下来,心想:若真是这样,就不该让她留在冰逸阁。祝昭仪脾气不好,自己也是知道的,本想借此教训一下她,不想却再也见不到人了。
“怎么走这么慢啊?”上官文浩没好气冷道,“再快些!”
“是,皇上!”吴胜年忙唤道,“再快点,赶紧的!”
宫人见上官文浩驾临,赶忙迎道:“奴婢(奴才)叩见皇上!”
上官文浩不予理会,径直朝东偏殿走去。他想知道,那个胡瑜娢是否被赶出去了。岂知刚迈进门口一步,就有一女子迎头撞入怀里。
“奴婢该死,求皇上恕罪!”那宫女下跪求道。
上官文浩颇为恼怒,再定睛一看正是胡瑜娢,不禁嘴角微微扬起,而后冷道:“又是你!还真是没规矩,怎么在冰逸阁这些日子,还这般毛毛躁躁的?”
瑜娢心中怨道:明明是你走得匆忙,撞到了我身上,却要怪我毛躁!就因为你是皇上,而我是奴婢,错就全在我了?还真是无处说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