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咱家站住!”吴胜年沉声喝道,“不是咱家要为难你,只是你私放花灯,触怒了皇上!皇上有命,带你过去问话,走吧!”
瑜娢闻言,心里害怕得紧,慌道:“皇上...他怎会知晓?”
“呵呵,皇上要去探望刘淑仪,走到近处便看到了。”吴胜年小声笑道,“胡瑜娢,你还真是不怕死,一再地违禁犯规。我倒要看看,这回你如何交代?”
瑜娢随吴胜年来到御前,忙跪下道:“奴婢叩见皇上,给皇上请安!”
“这声音怎么听着耳熟啊?”上官文浩侧脸看了眼,惊道:“果然又是你!胡瑜娢,你在御湖私放花灯,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快回话!”吴胜年帮腔道,“后宫失去一位皇嗣,你竟在此寻欢玩乐,还懂不懂规矩了?”
“回皇上,奴婢放灯并非为了取乐。”瑜娢俯首央道,“只是,今日乃一位友人头七,奴婢想为其招魂引路,助她早日超渡。”
“胡闹!”上官文浩怒道,“你的朋友过世,在后宫里招魂,这成何体统?”
“皇上,那位朋友死于宫内,只能在此祝祷超渡。”瑜娢无奈应道。
“死于宫内?是何人啊。”上官文浩没好气道。
“就是...菱华阁的宫女怜儿。”瑜娢鼓足勇气道。
吴胜年面露骇色,惊道:“你这死丫头,就是那个怜儿,害得刘淑仪跌倒,这才没保住龙胎。她是大逆罪人,你还敢为她超渡,简直可恶!”
上官文浩面色铁青,冷道:“怎么,你的朋友害死朕的孩儿,朕下令杖毙了她。你觉着她死得冤枉,是吗?”
“是!”瑜娢赌气回道。
“大胆!”上官文浩沉声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