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昭仪,你为何会来菱华阁?”皇后冷声质问道,“又为何,与刘淑仪上了望月阁?”
“启禀皇后,刘淑仪派人唤臣妾来,说是有事要相问。”祝昭仪屈膝禀道,“怎知,臣妾上了望月阁,刘淑仪便满口疯话,指责臣妾害了皇嗣。臣妾不想与她多做纠缠,正欲离开之际,她想要推臣妾下楼...不想,自己失足跌了下来。”
“皇后娘娘,祝昭仪在胡说!”妙音哭着求道,“淑仪确实请了祝昭仪来,但只是听闻了传言,想要向祝昭仪求证啊...怎知,祝昭仪恼羞成怒,便把淑仪推了下来!”
“贱婢!你污蔑我!”祝昭仪咬牙切齿道,“皇后娘娘,请您即刻下令,处死这个贱婢!”
“传言,什么传言哪?”赵庄妃提醒道,“妙音,你倒是把话说明白,皇后娘娘才好发落。”
“是!淑仪听说,祝昭仪的婢女,与怜儿颇交好。”妙音横着眼冷道,“淑仪猜测,那日怜儿失足并非意外,而是受人指使。便请祝昭仪过来,想要问个究竟。”
“怜儿...”皇后狐疑道,“便是害刘淑仪滑倒,龙胎不保的那个宫女?”
“正是!”妙音禀道,“就是这个娢儿,她与怜儿私交甚好。奴婢曾亲眼看到,她与怜儿窃窃私语,谁知道在密谋些什么。”
“皇后娘娘,奴婢确与怜儿相识。但月燕堂受训的有二十人,除了死去的锦儿,仍有十五人留在宫中侍奉。”瑜娢出言反驳道,“若说与怜儿相识,便有密谋害死龙胎的嫌疑。那么,皇后娘娘、华妃娘娘、庄妃娘娘、吕贵人、栗婕妤,还有好多妃嫔都有嫌疑了。”
赵庄妃与栗婕妤听了这话,气得直跺脚大骂瑜娢。
“贱婢!竟敢攀诬本宫与皇后!”赵庄妃气恼道,“娘娘,您千万不要放过她!”
“混账!我与刘淑仪交好,为何会害她?”栗婕妤竖眉怒道,“倒是祝昭仪,与刘淑仪一向不睦,她的嫌疑才最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