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...”太后咯咯笑道,“谁说,哀家要把你‘献’给皇帝了?”
瑜娢听了更是糊涂,不解道:“奴婢不明白,太后您是何意?您要奴婢争宠,却不将我荐给皇上,这...”
“哀家命你学四书五经,《诗经》中有一首《国风·周南·关雎》。”太后微微一笑道,“‘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’后两句是什么,你可记得?”
瑜娢仔细回想,喃语道:“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”
“正是,皇帝虽是君王,可也是男人啊。”太后颔首笑道,“对男人来说,唯有永远失去和得不到的,那才是最珍贵的。”
瑜娢一知半解颔首应道:“太后的意思,要奴婢对皇上若即若离,却又让他求而不得?”
“你这丫头果然聪明,哀家的话一点即透。对男人百依百顺,是最最下乘之法,若即若离是为中乘,求而不得方是上策。”太后会心笑道,“若哀家把你直接举荐,固然会得一时宠幸,只怕皇帝也不珍惜。哀家要的,是皇帝亲自来求取,如是才会视你若珍宝啊。”
“太后的意思,奴婢明白了。”瑜娢默默念道。
“光明白还不够,得做到才行。”太后语重心长道,“哀家会尽量给你机会,可能否打动皇帝俘获圣心,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两日后,瑜娢并未求见皇后。栗婕妤却得到消息,其父受命重审胡忠信一案,只因又有新的证人,证明胡忠信是含冤受屈。
“你说什么?左丞相授意,要京兆府重审此案!”皇后秀眉微蹙道,“这种官府小事,如何会劳烦到左丞相?”
“娘娘,这还不明显吗?”赵庄妃冷道,“左丞相与秦氏走得近,必是太后的意思,要救那胡瑜娢的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