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当是何事,原来竟是这个。”吕德妃不为所动,嗤笑道:“想来,是因咱们齐国使臣将至,皇上才会开恩赦免吧。”
“娘娘,您管皇上为何开恩。”绿莺笑着劝道,“只要解了禁足,您就可以一切如常,照旧侍奉皇上了。”
“侍奉皇上?从前,我当他是知心良人,岂料他视我如无物。”吕德妃苦笑道,“你要本宫笑脸相迎,曲媚讨好那个薄情之人?”
“娘娘,您糊涂啦!”绿莺赶忙制止道,“这种话岂可乱说,当心被人听去,又要生出是非了。”
“怕什么?如今母国使臣到访,皇上总要给几分薄面。”吕德妃慵懒笑道,“又如何肯再罚本宫?”
“娘娘这是怎么了?”蓝鹊小声怨道,“这般言行无状,若被皇上瞧见,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娘娘是伤心过度,才会这样没分寸。”红莲小声絮道,“依我看,需找人劝劝娘娘,往后的日子要过下去,不可这般意志消沉。”
次日,红莲将瑜娢叫了来,想请她劝和劝和。
“奴婢参见德妃娘娘,娘娘万福金安!”瑜娢恭谨福道。
“你来啦,免礼。”吕德妃悻悻应道。
“娘娘,奴婢奉太后之命,来探望娘娘您,顺便送些补品来。”瑜娢含笑禀道,“太后说了,既然解了禁足,娘娘就该为将来筹谋,不可再蹉跎下去。”
“请代本宫谢过太后,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,本宫只怕要辜负了。”吕德妃垂叹道,“本宫禁足期间,反复思量了这些日子,已无心再争夺皇上宠爱。”
瑜娢无奈施礼退下,方要走出殿门之际,转身道:“娘娘,您就不想为自己孩子报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