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你的奴婢,你自然要袒护她!”赵庄妃针锋相对讥道,“不对她用刑,如何能套出实话来?既然她身负嫌疑,就该先行关押审问,也好还常才人公道。”
“启禀皇上,百花糕是奴婢所做,夙汐并未参与,如何在其中加入水芋?”岚月欠身央道,“请皇上明察,此事并非昭仪或夙汐所为,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“单凭咏麟阁有水芋,的确不能断定与胡昭仪有关。”皇后笑着建言道,“皇上,不如先命花房查一查,看宫中何处有此花。”
上官文浩颔首应道:“吴胜年,你去趟花房,问清楚来回话。”
“是,奴才遵旨!”
没过多久,吴胜年便回了懿宁轩,言道:除了咏麟阁,花房未将水芋送往别处。
“现在一目了然了!”周贵人幸灾乐祸窃喜道,“独咏麟阁有水芋,她又知道洛神花之事。最有嫌疑下毒者,除了胡昭仪,还能有谁呢?”
“皇上,咏麟阁的嫌疑最大,若是不好好盘查,恐难堵住悠悠之口。”皇后欠身禀道,而后看着瑜娢冷道:“百花糕是岚月所做,那就先从她查起。至于胡昭仪,暂且禁足咏麟阁,容后再做定夺。”
上官文浩沉思半晌,始终拿不定主意。
“皇上,为了证明咏麟阁的清白,奴婢愿意接受调查。”岚月欠身道,“只是,昭仪自中毒之后,身子一直未完全康复,万万用不得刑啊。”
“岚月!”瑜娢情急道。
“昭仪,奴婢不过是宫女,就算用刑也不打紧。”岚月淡淡一笑,道:“请昭仪放心,咱们的清白自可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