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越发小性、矫情了!既不喜欢朕来,为何命人送参汤、糕点,岂不会费事?”上官文浩板着脸道,“分明就是口是心非,故意跟朕装来着。”
“皇上,人家说看破不说破。臣妾这点心思,您既然全明白,何必要说出来?”瑜娢娇嗔一声道,“臣妾真是无地自容,难堪至极呢。”
“哈哈哈...”上官文浩不住笑道,“只有朕同你在,怕什么?又不会有外人知晓。”
懿宁轩内,常芠秀午睡醒来,正在喝解毒汤药。
“才人,太医说您好多了,再过几日便彻底痊愈。”紫兰含笑道,“如此,咱们也大可安心了。”
常芠秀放下药碗,问道:“皇上方才去了咏麟阁?”
“是啊,皇上多日不进后宫。今日得了空,先去看望公主,而后去了胡昭仪那。”紫兰浅笑道,“看来,胡昭仪真是得宠,皇上时时记挂着。”
“胡昭仪最得宠,又不是第一日知道。”常芠秀轻声笑道,“此次中毒,险些就害了她,也断了我们的情分。”
“是啊,真是险之又险。”紫兰颔首附和道,“好在才人有福,方能化险为夷。胡昭仪是明白人,也没有责怪您。”
“这几日,她天天都来探望,我也是颇感激呢。”常芠秀托腮喃语道,“对了,公主那如何了?”
“奴婢去太医署时,听到太医们说,公主的病况不乐观。”紫兰小声禀道,“原本出生时,就带着病根儿来的。此次一番惊吓,就彻底爆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