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前途无量,二皇子尊贵无比,您将来必定母凭子贵。”萍儿笑着奉承道。
“唉,不枉本宫辛苦数月,保住了这个孩子。”何淑妃惬意笑道,“对了,景宁现在如何?”
“娘娘,乳母们喂过奶,二皇子又睡下了。”采珠笑着打趣道,“你方才刚问过,自己都忘记啦?”
“瞧瞧本宫这记性...”何华妃笑着嗔道,“人家说一孕傻三年,想来也不无道理。”
采玉用温水浸湿帕子,一边为何淑妃擦汗,一边笑道:“娘娘若说自己‘傻’,宫中还有谁聪明呢?你能保住二皇子,这样的智慧远胜旁人。”
“心中大石落地,本宫终于能松口气了。”何华妃懒懒笑道,“日后,就盼着景宁争气,皇上多眷顾我们母子。”
公主丧事持续五日,皇后病着在宫中休养,秦惠妃负责一应事宜,另有吕德妃从旁协助。上官文浩朝政繁忙,又添了丧女之痛,故而未来奇华殿探望。
“皇上,二皇子降生已有五日,您不去奇华殿看看?”吴胜年小声笑道,“淑妃娘娘派宫人来,问过奴才许多遍了。”
“过两日再说吧...嘉德刚刚去了,朕怕一看到景宁,又想起她来。”上官文浩叹了口气,道:“淑妃再派人来,你就命人告诉她,朕得空会去看她。”
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
殿门外,秦惠妃带着儿子前来,想给上官文浩请安,让他能疏解心怀。听到这话,不由便止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