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孟修仪的哥哥给出回信。那条珠钏上,的确是用的绿灵石,而非是碧玺珠子。
“修仪,侍郎大人如何回复的?”庆儿好奇道。
孟修仪拿信的手颤抖着,咬牙道:“果然,胡贵姬说的都是真的...”
“这珠钏,真是用绿灵石做的?”庆儿惊诧道。
“不错,哥哥在信中说,这绿灵石产自东海,长久佩戴有避孕之效。”孟修仪冷声笑道,“这个孙淑仪,还真是心思歹毒,竟假意与我交好,送这东西毒害我!”
“简直可恶,孙淑仪罪大恶极!”庆儿啐道,“修仪,咱们禀报皇上吧,让皇上治她的罪。”
“她这般害我,我直接禀报皇上,倒便宜了她。”孟修仪咬牙恨道,“怎么说,她也代表东海,珠钏并未害我性命,皇上未必会严惩。”
“那修仪的意思,是瞒下这件事,让孙淑仪以为,咱们尚不知情?”庆儿好奇道。
“没错,咱们不妨将计就计,让孙淑仪自以为得逞。”孟修仪勾唇笑道,“等他日寻机会,再好好与她算账。”
“那这珠钏,奴婢就收起来。”庆儿皱眉道,“可是,若旁人问起来...”
“不妨事,就说链子有些松动,我送出宫去修了。”孟修仪淡淡笑道,“我会给家中去封信,做一条相仿的珠钏,要用真正的碧玺。如此,便可瞒天过海。”
宣宗七年四月底,漪澜殿传出喜讯,孙淑仪有了一个月身孕。
“臣妾恭喜皇上,恭喜孙淑仪!”众妃齐声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