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人说得是呢,您身怀皇室血脉,皇上自然关心。”常芠秀挑眉假笑道,“只是,以后别再说胎像不适,皇上听多也厌烦了。”
“你出身微贱,不过小门小户的女子,也敢对本宫出言不逊?”孙贵人冷笑嘲道,“唱个曲儿,博皇上一时高兴,就真当自己是宠妃,目中无人了吗。”
“得皇上一时高兴,那也是嫔妾的本事。”常昭容惬意笑道,“所谓‘英雄不问出处’,贵人你怎知嫔妾,来日不会诞下皇嗣,晋封一宫主位呢?”
“就凭你?也配!皇上一时雅兴,你就偷着乐吧。”孙贵人笑着嗤道,“痴心妄想,来日只会更难堪。”
“孙贵人,你这些话实在难听。”秦惠妃浅笑道,“都是自家姐妹,一味地贬低常昭容,只会显得你小器。”
“正是呢,孙贵人口口声声,说常昭容出身低贱。”瑜娢轻蔑笑道,“可到底,她也是皇上妃嫔。你虽为主位,也一样都是妾室,谁又比谁高贵呢?”
“贵姬娘娘说得是,嫔妾的家世再低微,好歹也是大魏子民。”常芠秀针锋相对道,“而孙贵人,您却是东海国之女。”
“本宫来自东海,那又如何?”孙贵人冷声厉道,“你究竟想说什么!”
“好了,都给本宫住口!”皇后冷声斥道,“孙贵人,你方才那些话,的确不成体统。若是让皇上知道,可是要生气的。”
孙贵人强忍怒气,应道:“是,臣妾知错了。”
“常昭容,你说的话也不妥。孙贵人是来自东海,可她既嫁入了后宫,那就是大魏的妃子。”皇后挑眉警示道,“你以此挑衅,是不满两国姻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