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本宫想为她求情,就更难了。”瑜娢失望道。
“正是呢,娘娘可别一时冲动,为旁人却误了自己。”常芠秀淡淡笑道,“慧顺仪失宠,已然成为定局。眼下重要的,是保住自己的恩宠。等将来,您想为她求情,也会更容易啊。”
“姐姐的话,也不无道理。”瑜娢淡淡笑道,“那就再等等,待皇上不生气了,再为慧顺仪求情。”
“娘娘思虑的是。”常芠秀勾唇应道。
“昭容,看来您猜得没错。”玉儿窃笑道,“胡贵姬与德妃,一心想着去求情,要皇上宽恕慧顺仪。”
“这一次,好不容易扳倒她,怎能让她再翻身?”常芠秀轻抚鬓发笑道,“没了慧顺仪争宠,皇上更容易想起我。方才在太极殿,皇上还不住称赞,说我歌声动听呢。”
“要奴婢说,胡贵姬就是势利。从前,她极力笼络昭容,可慧顺仪一入宫,就转头跟她更亲厚。”玉儿小声啐道,“这不,慧顺仪一出事,她急成什么样了?”
“慧顺仪的出身,与皇后和惠妃相比,也可说不相上下。”常芠秀语带酸意冷道,“巴结奉承她,自然有更多的好处。”
“慧顺仪禁足,皇上心里也生疑,连胡贵姬也忌讳。”玉儿窃笑道,“这几日,皇上都不曾召见。这机会千载难逢,昭容可别错过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过去沉寂这么些天,我也该转运了。”常芠秀惬意笑道。
宣宗九年四月底,吕德妃有了两个月身孕。上官文浩格外得高兴,立刻赶去永宁殿探望。
“臣妾恭喜皇上,恭喜德妃娘娘!”众人齐声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