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为何出此感慨之语。”瑜娢发笑道,“有本宫在,难道还会受委屈?”
“姐姐误会了,我不是在说自己,而是为欧阳容华委屈。”胡瑾娴不平道,“她住在瑶光阁,没少受夏婕妤闲气。”
“婕妤与容华,同为六品妃嫔。夏婕妤虽年长,但她的家世不高,为何会欺负人?”瑜娢不解道,“本宫记得,那欧阳容华的父亲,是宣州的知州吧?”
“姐姐好记性,欧阳容华的父亲,确实为宣州知州。”胡瑾娴应道,“但她父亲犯了事,已被贬为县丞。”
“那就难怪了,父亲官职被贬,难免会受牵连。”瑜娢同情道,“若夏婕妤不好,就去请示惠妃,由她来管束。”
“被姐姐说中了,惠妃娘娘听说后,就训斥了夏婕妤,又安抚欧阳容华。”胡瑾娴淡淡笑道,“原本她还犹豫,现今是打定主意,要追随太后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新人当中除了你,陈嫔也是太后的人。”瑜娢满意颔首道,“加上欧阳容华,还有那个宋御女,至少四人是这边的。”
“那个侯宝林,与柯修仪是同党,又与孟修仪住一处,也被皇后拉拢了。”胡瑾娴提醒道。
“这个人,还不足为惧。心腹大患,是那个柯修仪。”瑜娢目光深邃道,“本宫打探到一件事,或许能帮到咱们。”
“姐姐说的,到底是何事啊?”胡瑾娴好奇道。
“北境那边,与燕国发生了摩擦。”瑜娢挑眉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