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贞妃娘娘,给娘娘请安!”孟修仪陪笑福道,“嫔妾身子不适,担心会染及其他姐妹,便没有去懿月殿。”
“原来如此,本宫没想到孟修仪,现在竟如此细心。”魏贞妃似笑非笑揶揄道,“跟随惠妃久了,也学到她一分半点。”
“娘娘说笑了,如今惠妃执掌后宫,嫔妾理应尊敬。”孟修仪讪讪笑道,“还未恭喜,娘娘您重获圣宠呢。”
“呵呵,本宫还当你不知道呢。”魏贞妃惬意笑道,“自回宫后,也未见你前来探望,以为忘了本宫这个人。”
“娘娘言重了,嫔妾岂敢啊。”孟修仪忙笑道,“是担心打扰,不利于娘娘养伤。”
“废话少说,你做梦也没想到,本宫有东山再起之日吧?”魏贞妃走近些冷笑道,“不过,你这种墙头草,本宫也懒得计较。还要去太极殿,陪皇上下棋品茶呢。”
“恭送娘娘!”孟修仪欠身道。
“修仪,奴婢真是吓坏了。”庆儿小声道,“您说,贞妃她会不会...”
“事已至此,再后悔也晚了。”孟修仪长出一口气道,“贞妃复宠又如何,后宫由惠妃、贤妃把持,她也不敢怎么样。”
“如此,奴婢就放心了。”庆儿附和道,“往后,修仪更要亲近惠妃,她才会有所忌惮啊。”
宣宗十二年二月初,中德殿里传出消息,皇后突染急症晕倒了。
“娘娘,太医署方才来人禀报,说皇后突然病倒了。”夙汐进殿禀道。
“皇后病了,严重吗?”瑜娢含笑问道。
“听说,皇后当时在院子里,突然间就昏倒了。”夙汐绘声绘色道,“春绮她们吓坏了,连忙请了太医去诊治。”
“皇后既然病了,理应让太医好生照料。”瑜娢微微笑道,“本宫也想去看看,皇后病情到底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