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菊香兴冲冲进殿,禀道:“娘娘,奴婢刚刚探听到,胡昭仪哭了好一阵。还说,明日要请示贤妃,搬去咏麟阁住呢。”
“噢,她想与贤妃同住?”秦惠妃转念一想,笑道:“顺妃,你与贤妃是好姐妹,可得多提醒她呀。”
“提醒什么?还请娘娘明示。”常芠秀好奇笑道。
“后宫中,最忌讳结党营私。她身居高位,皇上又委以重任,更应以身作则。”秦惠妃挑眉笑道,“若被人议论,于她和胡昭仪二人,都有害无益。”
“娘娘说得是,嫔妾明白了。”常芠秀会意笑道。
次日一早,众妃齐聚懿月殿议事,主要说的都是丧仪之事。
“后日,就是淑妃的丧仪,大家都早些准备。”秦惠妃提醒道,“贤妃,一应事宜你都盯着,不要出了差错。”
“是,请惠妃娘娘放心。”瑜娢笑着应道。
孟修仪得到提示,便先挑话道:“胡昭仪,你的身子没有大碍吧?”
“孟修仪这是何意?我身子一向很好,不劳您费心。”胡瑾娴淡淡笑道。
“如此,大家就都安心了。听说昨日,在金华殿跪了两个时辰。”孟修仪忍俊不禁道,“可得保重身子,万一在丧仪上出了错,又要受到责罚了。”
胡瑾娴恼红了脸,冷道:“多谢孟修仪提醒,我一定会多加注意。”
“哎呀,胡昭仪也太不小心了。”魏贞妃笑着酸道,“惹恼了皇上,不知几时才能被原谅。以后呀,多长点教训吧。”
“好了,不过一点小事,也值得你们议论。”秦惠妃佯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