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景阳终究没保住!”上官文浩怒道,“他虽尽责,也只是个庸医。庸医误人,朕断容不得。”
“庸医?杜太医的医术,皇上也一向称赞。难道,您之前错了?”瑜娢反问道,“景阳年幼,染上风寒不愈,是他福薄。臣妾只怪,自己没有尽责,多照顾他。”
“爱妃,你当真要宽恕他?”上官文浩挑眉问道。
“皇上,就当为景阳积福吧。饶杜太医一命,别再添血腥了。”瑜娢央道,“他是个大夫,可以救治很多人。杀了他,岂不是损失吗?”
“朕说不过你,你既然不怪罪,那朕就饶他一命。”上官文浩冷笑道,“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”
“皇上,您打算如何发落?”瑜娢蹙眉道。
“爱妃说,他是救世的良医,那朕就给他机会。”上官文浩复道,“岭南之地,多是贫苦百姓,有病无处治。就让他,去那为百姓治病,造福一方吧。”
“皇上,您要流放杜太医?”瑜娢恍然大悟道。
“爱妃,朕答应不赐死他,但不能不罚。”上官文浩冷道,“宫里,他是留不得了。朕不想见他,让他走得越远越好。”
“是,臣妾明白了。”瑜娢颔首道。
“娘娘,皇上当真饶他不死?”岚月喜道。
“不错,皇上收回了旨意,饶杜太医一命。”瑜娢无奈道,“只是,改为了流放之刑。让他去岭南,为百姓们治病。”
“流放...还要去岭南。”岚月心惊道,“那蛮荒之地,岂是人待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