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娢瞥了一眼,却装作没听见一样,自顾自与夙汐说话。
“夙汐,都告诉多少回了!”瑜娢佯怒道,“本宫有孕,吃不得寒凉之物。虽说天热,可这些冰过的果子,也不能吃啊。”
“娘娘恕罪,是奴婢一时大意。”夙汐欠身央道,“皇上千叮万嘱,不能惹娘娘生气。奴婢该死,求娘娘恕罪啊!”
“有错就该罚,今日若饶过你。”瑜娢意有所指道,“他日再犯,本宫还饶不饶啊!”
“贤妃娘娘,为了这么点小事,犯不着与奴婢计较。”魏贞妃假笑嗔道,“当心,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呦,贞妃你来啦。”瑜娢淡淡笑道,“快起来吧,赐座!”
“多谢娘娘!”魏贞妃假笑道。
“本宫去鄂州,还不到两个月,竟觉得恍若隔世。”瑜娢微微笑道,“仿佛,与贞妃许久未见了。”
“是吗?”魏贞妃假笑敷衍道,“可嫔妾却觉得,好似日日都见您呢。”
“噢,本宫竟不知,贞妃如此惦记本宫。”瑜娢意味深长笑道,“且不知,本宫死讯传来时,你作何感想?”
魏贞妃浅笑道:“还能怎么样,当然是惋惜了。不过,娘娘您福泽深厚,出乎嫔妾意料呢。”
“是吗?”瑜娢不禁笑道,“在鄂州,半路冒出杀手,欲夺取本宫性命。难道,不在你计算之内?”
魏贞妃眉心一紧,强道:“娘娘,您这是在说什么?嫔妾听不懂!”
“听不懂?那你就只管听本宫说。”瑜娢冷笑道,“在鄂州,那些杀手虽未说,是受何人指使。可是,本宫心中有数,这个人是谁。”
“如此说来,娘娘是握有证据。”魏贞妃试探道,“那么,您禀报皇上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