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除去贞妃,就得供出刺客一事。这样,贤妃被此刻追杀一事,就没有疑点了。”秦惠妃冷笑道,“皇上心疼,又怎会对龙胎下手。”
“娘娘,您的意思是...”梅影会意道,“让皇上动手,打去贤妃腹中龙胎?”
“倘若,皇上对贤妃生疑,怀疑腹中的孩子,并非皇家血脉。”秦惠妃暗笑道,“你说,还会让她生下来吗?”
上官文浩得知,有人欲毒杀朱知府,便赶忙将他提审。
“罪臣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朱知府叩首道。
“你就是鄂州知府?”上官文浩怒斥道,“说,在鄂州行刺贤妃者,究竟是谁派的?你从实招来,朕就留你条全尸,且不牵累族人。”
“皇上,罪臣实在不知道,行刺贤妃的灾民,是谁指派的。”朱知府怯道,“罪臣贪污不假,但绝对没有与谁勾结,要谋刺贤妃娘娘。”
“可是,贤妃口口声声说,那些刺客是杀手,并非真的灾民。”上官文浩疑道。
“回皇上,娘娘之所以这样说,无非想栽赃罪臣。”朱知府叩首道,“娘娘想让罪臣死,不想皇上审问啊!”
“一派胡言,贤妃为何要如此?”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。
“因为,罪臣知道贤妃的秘密,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朱知府强辩道。
“什么秘密?”上官文浩冷道。
“贤妃娘娘,与那个冯将军之间,有暧昧不清的关系。在鄂州时,她二人日日形影不离。有一次,罪臣去求见娘娘,不巧撞见二人私会。”朱知府娓娓絮道,“于是,娘娘就对我起了杀心。先是纠察账簿,找出罪臣的罪证,说要将我押解进京,交给皇上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