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娘娘,您这次怀孕,本就有危险。想足月生产,都要冒着风险。”孟太医微微摇头道,“如今小产,母体受到损伤,到底能否复原,微臣不敢保证。”
“也就是说,本宫像瑾娴一样,无法再生育了?”瑜娢惊愕道。
“当然,也不一定会如此。”孟太医又劝慰道,“娘娘好生保养,过几年再看看,或许能康复。”
瑜娢心中如有千斤石,闭眼叹道:“本宫福薄,先是失去景阳,如今再失一子。也不知,老天为何如此残忍,要这样待本宫。”
“娘娘,您千万要看开些。”孟太医又劝道,“您尚在月中,若是落下什么病根,那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放心,本宫就算再糊涂,也不会拿身子开玩笑。”瑜娢微微颔首道。
瑜娢痛失孩子,又得知无法再有孕,心里别提多难过。整日在宫里,为那个孩子伤心。
“姐姐,事情已然如此了。”许若梅劝道,“您如此伤心,只对自己不利。还没出月呢,别累着自己呀。”
“本宫不中用,没能保住这孩子。他在本宫腹中,好歹留了三个月,母子情分一场。”瑜娢一边抄经文一边道,“为他做些事,是本宫份内之事。”
“看姐姐自苦,嫔妾真是伤心。”许若梅无奈道,“听说,皇上过来看姐姐,你都不大理会。”
“本宫失了孩子,正是伤心之时。可皇上,却未见一丝伤心。”瑜娢微微摇头道,“每每说起,他都会避而不谈,顾左右而言他。你说,本宫还有何话说?”
“姐姐,你这就是糊涂了。他是孩子父亲,又怎会不伤心呢?”许若梅复劝道,“嫔妾猜想,皇上不想谈这事,是不想姐姐伤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