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妃...”秦惠妃冷冷一笑,道:“听说,二公主搬去撷芳阁,与许贵人住了?”
“是啊,前几日搬过去的。”梅影颔首应道,“娘娘,您说贤妃想什么呢?”
“呵呵,贤妃与皇上疏远,所以才让公主搬走。”秦惠妃莞尔笑道,“如此看,贤妃的心结仍在。只要,她一日不能释怀,就不会与皇上和好。”
“也就是说,贤妃还不能复起?”梅影会意道。
“去把顺妃找来,本宫有事吩咐她。”秦惠妃含笑道。
“是,奴婢遵命!”梅影忙道。
次日,常芠秀来到咏麟阁,说想要拜见瑜娢。
“顺妃娘娘,我家娘娘不见客。”夙汐似笑非笑道,“若无重要事,您还是请回吧。”
“本宫来见娘娘,自然是有重要的事。”常芠秀假笑道,“夙汐,你还是进去通传一声吧。”
“回娘娘,是贤妃娘娘吩咐过,不见任何访客。”夙汐欠身笑道,“您说,奴婢现在再进去禀报,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“你...”常芠秀忍住不悦,淡淡笑道:“怎么,你是对本宫有成见?本宫记得,许贵人常出入这里,怎就不见客了?”
“您是说,许贵人吗?娘娘之所以见她,是因为没把她当外人。许贵人从前,在咏麟阁住了多年,与娘娘感情交好。”夙汐笑着酸道,“在娘娘生病时,还有失去孩子的时候,都一直陪在旁边。如今,又把公主托付给她,自然不是‘客人’。”
“好啊,你真是愈发伶俐了。”常芠秀抿嘴一笑,道:“本宫竟不知,你会如此厉害。一字一句,都能夹枪带棒的,却也挑不出错。”